红楼之挽天倾 第2472节(2 / 2)
&esp;&esp;此刻,察哈尔亲王额哲率领大批察哈尔蒙古兵马和汉军围拢了整座雪山,沿着几个雪山道口,以红夷大炮向着雪山的城寨轰炸。
&esp;&esp;“轰隆隆……”
&esp;&esp;红衣大炮和轰天雷如雨点一般向着雪山倾泻而下,顿时在整个雪山掀起团团雪粉,声势浩荡,震耳欲聋。
&esp;&esp;和硕特兵马根本避之不及,在轰隆隆不停的炮火声中,几乎如枯草倒伏一般倒在雪堆之中,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esp;&esp;此刻的大汉经过几年的火器改进,不管是红衣大炮还是火铳,威力都要大了许多。
&esp;&esp;而后,殿外大批兵丁就这样如潮水一般,大批涌入了拉萨城。
&esp;&esp;山海侯曹变蛟身披一袭山字枣红色铠甲,就在刺眼和炫目的日光照耀下,明煌煌的盔甲,黛青浓眉之下的虎目咄咄而闪。
&esp;&esp;其中,曹变蛟一只手按着腰间的一把雁翎刀,眸光冷冽,似蕴着几许凶戾的虎狼之芒。
&esp;&esp;察哈尔亲王额哲见着这地动山摇的一幕,心神当中似是大为震撼,感慨了一声,道:“这红夷大炮比之前几年,威力更大了许多。”
&esp;&esp;曹变蛟语气当中同样欣然不已,说道:“王爷,此炮经过国子监祭酒和军器监的改良,不论是射程还是威力,都要更上一层楼!”
&esp;&esp;蒙王额哲看向远处那一门门正在冒着滚滚浓烟的红衣大炮,心神当中难免涌起一丝感慨。
&esp;&esp;如果大汉能够拥有此等神器,只怕草原之上的挽弓之士,将再难有用武之地。
&esp;&esp;而就在这时,山海侯曹变蛟面上现出一抹激动之色,沉声说道:“蒙王,拉萨城破了。”
&esp;&esp;而此刻,蒙王额哲抬起络腮胡子的脸庞,眺望着远处巍峨的山峦,感慨道:“至此,藏地收入我大汉囊中。”
&esp;&esp;曹变蛟面上喜色流溢,沉声道:“即刻向朝廷报捷。”
&esp;&esp;大汉乾德三年,盛夏时节,藏地晴空万里,一眼望去,可见蓝天白云,祥云朵朵。
&esp;&esp;一队队身披一袭火红色甲胄,外罩玄色披风的汉军,自昌都进兵拉萨城,一举大败和硕特人,至此结束了藏地长达数百年的分裂局面。
&esp;&esp;如这场战事并无多少波折,汉军在红衣大炮和燧发枪加持下,一路势如破竹,就收复了整个藏地,而是役,和硕特可汗战死,和硕特部多数兵马皆向察哈尔请降。
&esp;&esp;至此,藏地收复!
&esp;&esp;……
&esp;&esp;……
&esp;&esp;加快一下进度。
&esp;&esp;第1699章 设理藩院
&esp;&esp;西域,边疆之地——
&esp;&esp;而就在天山南麓的牧场之上,准噶尔部的勇士则是骑着一匹鬃毛枣红色的骏马,在整个牧场来回撒欢儿,远处的牧民往来于天山牧场,在有条不紊当中透着一股悠然自得。
&esp;&esp;一顶镶嵌黄金宝珠的帐篷之内,准噶尔部的可汗——噶尔丹居中落座在一张虎皮大椅上,周身笼罩着一股凛然无比的气势。
&esp;&esp;这位和硕特可汗的小儿子,随着接掌了和硕特部的汗位,对整个准噶尔部目前的状态颇多在意。
&esp;&esp;噶尔丹那两道犹如卧蚕的浓眉之下,眸光深深,凝眸看向下方落座的一众帐篷部落酋长,那张雄阔、威武的面容上,似是现出一抹凝重,低声道:“诸位,和硕特部已经在汉军的兵锋下覆灭,以汉人的扩张性子,不久就会派兵马攻打我等。”
&esp;&esp;下方,正在椅子上落座着的准噶尔蒙古的诸酋长,闻听此言,也都纷纷应了一声是。
&esp;&esp;噶尔丹那魁梧、庞大的身形气势凛然,眉头轻轻挑了挑,而那双咄咄而闪的虎目当中,锐利、凶鸷的眸光闪烁不停,道:“汉人的火器实在犀利无比,我准噶尔部想要抵挡,实属不易。”
&esp;&esp;“可汗,我准噶尔部勇士皆是马上的骁勇锐士,不惧汉狗的火器!”下方,就见一个身形魁梧,下颌胡须密布的酋长,梗着脖子,高声说道。
&esp;&esp;噶尔丹却眉头紧皱,瞪了一眼那大汉,问道:“我族工匠研制的火器制艺怎么样?”
&esp;&esp;就在这时,下方一个头戴灰色毡帽的军将,快步出得朝班,说道:“火器是汉人的看家本领,工艺繁复,如果想要仿制,实属不易。”
&esp;&esp;噶尔丹那双咄咄虎目当中似是现出坚定之色,斩钉截铁道:“仿制不出来,还要仿制,没有火器,我们绝不是大汉的对手。”
&esp;&esp;噶尔丹在这一刻,头脑倒是十分清明,或者说在一次又一次与汉军的交锋当中,已然知道汉军火器犀利,难与之相争。
&esp;&esp;下方的一众军将闻听此言,一张张刚毅面容之上倒是纷纷见着一抹担忧之色。
&esp;&esp;“可汗以为应当如何?”其中一个身形魁梧,面容雄阔的军将,离座起身,低声道。
&esp;&esp;噶尔丹默然片刻,温声道:“我军以骑军在茫茫戈壁沙漠当中,往来游弋,再与汉军缠杀,不使汉军逼近我牧场,随着时间过去,汉军粮道不继,兵马难以西进,兵马自会溃散一空。”
&esp;&esp;下方一众军将闻听此言,纷纷起得身来,齐齐应了一声是。
&esp;&esp;噶尔丹道:“汉庭与我准噶尔有着血海深仇,一旦让汉庭进兵西域,准噶尔一族将再无容身之地,诸位也会成为阶下之囚,还望诸部共勉,同心协力,共抗汉军。”
&esp;&esp;在场诸部族酋长皆齐声应是。
&esp;&esp;……
&esp;&esp;……
&esp;&esp;而就在西域的准噶尔部落开始整军备战之时,远在千里之外的大汉神京城——
&esp;&esp;神京城,宁国府
&esp;&esp;贾珩此刻一袭黑红缎面的锦绣蟒服,落座在中堂画下方的一张梨花椅子上落座,其人面容沉静、冷峻。
&esp;&esp;陈潇和顾若清两人,身穿一袭宽大裙裳,而后一人怀里抱着一个孩子。
&esp;&esp;怀中的孩子粉雕玉琢,而另外的孩子眉眼眉清目秀,五官精致如画。
&esp;&esp;陈潇此刻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上,可见清丽之气散了许多,脸庞线条无疑丰润了一些,显然多了几分妈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