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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声问：“栩栩要把齐齐也带走。”

“你妈妈早就把七七送给栩栩了，走吧，反正家里的狗窝我也早就备好了。”

她轻轻撞了容璟一下，有些难以启齿，“我妈真的……”

“嗯？”

“你知道我想问什么的。”

容璟笑了，“知道，但这样不是挺好的吗？我其实开始还挺担心她被骗了，她是你妈妈，我不可能对她无动于衷的，不过后面我就放心了，阿姨经历了那么多，真的变成熟了。”

她小声嘀咕：“成熟也不是游戏人间啊。”

容璟握住她的手，“仔细想想，爱了二十几年人从头到尾都是个骗子，是个要致自己于死地的人，好不容易走出来，遇到的人却是自己这场悲剧的旁观者，明明一早就知道，却从来不说。她已经好了，如果是我……”

她看向容璟，“如果是你会怎么样？”

走到车前，容璟突然把她按在车门上，凑近在她唇瓣咬了一口，“跟你同归于尽。”

“快上车，回家啦。”

容栩在车里奶声奶气地催促。

容璟放开她，“不是谁都可以像她一样重新站起来的，所以说，尊重她的决定，我们只要保护她不受伤，其他就随她吧。”

“好。”

……

回到家。

栩栩一进门就带着齐齐在家里奔跑。

“别乱跑，小心楼下来投诉！”

她刚想去抓住女儿，就被容璟拦住了，“楼下也是我们的。”

她看着容璟。

“这里是我们的家，有太多美好的回忆，我不想搬到别墅去，但小孩子活泼，想让她们安静是不可能的，我就把楼下买下了。”

为了让女儿在家随意奔跑打闹，就把楼下买下来了。

真是够豪！

“那楼下装修了吗？”

容璟把头靠在她肩上，“那个时候，没心情。”

“对不起。”

“不许说对不起，其乐，我们之间不需要谢谢，更不需要对不起。”

她凑近容璟耳边，“那我爱你呢？”

容璟捏住她的腰，眼眸含春，望着她，“这个需要！”

她低低地笑了。

将那三个字送进容璟唇间。

“啊，羞羞！”

两人赶紧分开，就看到女儿用手捂着眼睛，嘴边却快咧到耳后了。

她脸一红，被女儿看到她和容璟亲热，她真是又羞又恼，大步走过去，把女儿抱起来。

容璟倒是一点都不脸红，“羞什么？我们这是相爱。”

栩栩抱着她的脖子，一脸天真地问容璟，“妈妈，什么是相爱？”

“相爱就是……就是……”

在商场杀伐决断的女阎王，突然面对女儿的问题，词穷了。

“好了，她才三岁，别带坏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