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7章 陌生的母子（2 / 2）

看着面色平静的母妃，他心中激动，想要立刻相认，但最终还是忍住了，一言不发。

见着青衫少年只是愣愣的看着自己，楚碧海有些不悦的说道：“让你先回去，萧家对我有恩，我不会让你们难做的。”

沉默，还是沉默。

许久之后，李牧凡缓缓说道：“这么说来，你心中，已经做了决断了吗？”

楚碧海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随即轻叹一声道：“我出关之时，请柬已经发至整个中州了。”

“你觉得我还有选择吗？”

她似乎是在对李牧凡说，又似乎是在低声自语：“若我悔婚的话，萧家一定会成为笑柄吧……”

“若没有他们，当年我早已经死了。”

“我不能，不能……”

她越说脸色越是黯然，端起了酒杯，将美酒一饮而尽。

或许这酒再美，对她来说都是苦酒吧。

李牧凡默默的给她倒上了一杯，平静的问道：“为什么不去看看女儿？”

“你应该知道，她现在在哪吧？”

楚碧海听到女儿二字，似乎触动了心事，眼眸中都带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我……”

“当年我离开了，现在又……”

“我没脸见牧凡和清风……”

李牧凡嘴角露出了一缕苦笑，他摇头道：“血浓于水，或许他们很想见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