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认知重塑与顺从习得（12）（1 / 2）

实验终止倒计时：35个月30天13小时

吃饭是在房间的另一侧，当丽娜看到桌角的那个盘子时，胸口瞬间的憋闷让她的动作顿了一下，手中的链条被突然拉紧，索伦低头看了一眼丽娜，眼中的轻蔑毫不掩饰地闪现。他没有过多解释，翻转手腕，把绳子拉得更紧，然后快步走向餐桌旁。

当丽娜跪在他脚边时，脖子上的刺痛和因为挤压而加重的喉咙里的痛感，让她想抬手摸摸备受折磨的脖子。但一只脚踩在了她的手上，随着索伦扭动脚腕，应该是专门打磨过的粗粝鞋底，在她的手背上留下钻心的痛感。丽娜弯下腰，蜷缩在他的脚边。

“一点规矩都没有，怎么跟那些站街女似的。”索伦冷漠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丽娜忍着疼，控制着尽量不让身体抖动。

拒绝了女仆的用餐服侍，索伦少有地自己拿起银制刀叉，优雅地切开盘中的那块鲑鱼，送入口中的同时，松开了丽娜的手。那只印上了他鞋底花纹泛白的手，刚想拿开又马上放回原位，同时心虚地微微抬头，在发现索伦一直在看着她时，丽娜立刻把视线放回到他的脚背。

“终于学乖一点了，吃吧。”索伦满意地把视线放回到自己的餐盘中，那份切开的手工司康饼，已经被女仆涂抹好果酱放在一旁供他食用。

脚边突然传来的干呕声，让站在一旁的女仆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但索伦像是早有预料，他抬脚精准踩在丽娜头上，她的脸强行和那些苦涩的食物接触，越来越多食物残渣进入口中，苦涩和干呕的感觉让丽娜窒息。泪水和鼻涕抑制不住地流出，当索伦吃完早餐时，脚下的人正虚弱地身体一抽一抽。

脸上的压力消失，几块被咬过的司康饼和一小块鲑鱼肉放到丽娜面前的盘子上。她吸吸鼻子，看着食物上清晰可见的牙齿咬过的痕迹，甚至还有一块司康饼上沾着像是鸡蛋碎的东西，干呕的感觉再次涌现。好在索伦已经走远，女仆正在房间的另一头侍奉他换衣服。

当他回来时，看到盘子里的东西原封未动，索伦冷笑一声，从女仆手中接过链条，拉着饥肠辘辘的丽娜走向电梯。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刻，丽娜身体僵住，不是她熟悉的那个房间，但脖子上的压迫感让她不得不硬着头皮往前走。好在这里没有什么人，一排豪车中，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一辆已发动的汽车旁等候。

索伦把链条交给那人后，跨步坐进车里，丽娜随后被他拉着，仰面躺在索罗脚下。那两只被擦得一尘不染的皮鞋，踩在了柔软的乳肉上。索伦的鞋底和他的鞋面一样，几乎不带任何灰尘。但粗糙的纹路研磨着脆弱的乳头，丽娜身体紧绷，抿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这一早晨出了太多的错，她不能让自己再惹他不高兴了。

当阳光照进车窗时，丽娜大着胆子看向窗外，虽然白色帘子遮盖着窗外的景物，但隐约可见的建筑物和偶尔听到的一两声汽笛声，都让她觉得恍如隔世。当车子再次驶进一处地下停车场时，索伦把脚从丽娜身上拿走。他把提前准备好的一个金光闪闪的项圈和一件华丽的衣服放到她身上。

“别发呆，赶紧换好。”索伦一边说，一边抬手看了下时间。

“去了那里知道你是代表谁的吧？把你那些小家子气给我收起来，别丢人。”在丽娜换衣服的时候，索伦捏着她的下巴说。见她依然低垂着双眼，他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颊。“乖乖的，以后……你会得到比现在更好的。当然，前提是你值得。”最后两个字他说得很轻，但像一记重拳，狠狠砸在丽娜心头。她猛地抬头，眼神接触的那一刻，丽娜想挪开，但索伦的手指用了些力气，把她的脸重新摆正。两人四目相对，丽娜的呼吸不自觉地加快，手指捏紧裙子上的碎钻。

“又不乖了，不过……先记下，晚上惩罚你。”冷淡的语调还不如对她大喊，丽娜身体要抖成筛子了，但索伦只是捏捏她的脸，轻笑一声就下车了。

几分钟后，一个秘书样子的女人上车。和那些女仆一样，她对丽娜没有太多好脸色，也没有让她坐到座位上。丽娜犹豫了好久，选择还是跪在了后排，她想这样总应该没有错吧。

车子再次启动，没了索伦，丽娜的眼睛盯着车窗，试图通过印在白纱上的建筑判断他们此时身在何处。但陌生的场景和越来越少的建筑物，最终让她放弃了。她的生活本就和这些人没有什么交集，他们去的地方，她之前怎么可能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