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第一次(下h)(2 / 2)
温热的蜜水浇湿肉棒,李家源等她高潮之后,持续耸动继续干着。
“真骚,还没肏几下又喷了,叫老公。”李家源腰往前挺弄撞击,臂膀结结实实压着她,诱哄着问她。
“呃嗯嗯嗯”禾莞细细碎碎呻吟着,就是不肯回答。
李家源干脆停下动作,用大肉棒不住研磨刺激敏感的阴蒂,好整以暇地等她回复。
快感的骤然消失使禾莞仿佛从云端跌落,她本能地用屁股蹭蹭大鸡巴,想求它继续刚才的快乐。
“叫老公。”李家源拉着禾莞的手,摸上粗壮的鸡巴根儿。
“老老公”
暧昧的称呼念得微微发颤,禾莞锁骨泛红,眼眸漾着水波,这副发情模样让李家源再难抑制,话音刚落,就被突如其来快速狠狠肏弄着,她根本反抗不得,只能被压着挨肏,不多时,就感到一股温热再次喷射到了自己挺起的臀部。
一切结束已是深夜凌晨时分,禾莞疲累不堪,早已沉沉睡去。
李家源洗完澡后来到阳台,点燃一支烟,望着夜色中暗淡成灰色的海推起一波一波的浪,规律平静,落寞寂寥。
咸湿的海风扑面而来,他深吸一口烟后沉沉吐出,激情过后,他需要重新思考二人的关系。
今晚事发突然,实属意料之外,但既然他们已经发生了关系,他便会负起相应的责任,更何况他是真心喜欢、爱护她。
只是现在他最大的顾虑与烦扰是自己一只脚还仍然踩在黑色的烂泥里,而禾莞就像一只纯洁无暇、向阳而生的百合花,只看到了他光鲜亮丽的一面,没有看到他肮脏腐败的一面,他不想玷污她,更不想给她带来困扰。
按照自己原本的计划,他是想等自己彻底处理好这些事情后,再光明正大地慢慢向对方表露心意,谁知事情发展太快,根本不受控制。
其实更令他惊讶的,是禾莞竟然也喜欢自己。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不讨人喜欢的人。
吐出一口烟雾,李家源望向远方朦胧黑暗的地平线,腰间裹一条白色浴巾,赤裸的上身还冒着细密水珠,宽厚硬挺的背部有一道粗犷可怖的伤疤一直从右侧肩胛骨处蜿蜒至中间腰部。
他从出生那一刻起就活在黑暗里,他的母亲是一位混迹交际场的妓女,阴差阳错怀上他后自愿做了见不得人的小三,却发现男人的心根本留不住,于是,她便将所有怨气全都发泄在李家源身上。
他早已不记得那男人长什么样子,只记得十岁以后他再没出现过,而他的母亲疯狂大闹一场后开始吸毒,家里的钱财很快消耗一空,为了贴补家用,他只好独自一人上街出摊。
他给别人擦过鞋,卖过鱼蛋,卷过龙须糖,也偷偷倒卖过盗版光碟
总之,什么能干就干什么,但是他年纪小,又孤身一人,平常没少被其他商贩和地痞流氓欺负,最狠的一次是仅仅因为他的摊位生意好抢了别人风头,被五个人按在地上打个半死。
从那时起,他就发誓,自己日后一定要挣大钱,出人头地。
十五岁,为了能好好做生意不再受人欺负,他主动选择加入了潭城最大的黑帮,从此过上了刀口舔血的生活,每天都在罪恶与生死的边缘游走,被颓靡、肮脏、堕落与黑暗包裹着,周围充斥着酒精香烟、血腥暴力、赌博滥交与枪支毒品。
二十岁,他在一次械斗时被砍到浑身是血,不省人事的躺在路边小巷子里等死,是偶然经过的一个女人发现并救下了他,之后她带他回家养伤,甚至给予无微不至的照顾。仔细想想,他对她的感情包裹在年少的悸动、青春的刺激,和由感恩而生的依恋之下。
二十五岁,在他成为帮派最年轻的白纸扇加双花红棍时,那个女人成为了他的妻子,可是两年后,又是他亲自扣动扳机,结果了她的性命。
没有什么比遭人背叛更加痛苦,没有什么比知道对方从一开始接近自己就不怀好意而感到崩溃,她是警察派来的卧底,这么多年的虚情假意,竟陪他演得酣畅淋漓。
事情已然败露,她被大佬抓起,扣动扳机的那一刻,他不后悔,夫妻一场,他愿意给她个痛快。
只是后来,他似乎从未从这个噩梦中醒来,抑或是不愿睁开眼睛,所以才在看到禾莞的一瞬间,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但只有离得近了他才明白,他对亡妻的眷恋与不舍从不是爱,只是不甘与自悔。
禾莞不是替身,也永远做不了替身。
理清楚这些后,李家源捻灭烟头,转身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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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纸扇:黑帮社团里的军师角色,负责出谋献策和账目管理
双花红棍:黑帮社团里的金牌打手,负责战斗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