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碰过你?(h(2 / 2)
老子操到你说不出话。他突然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瘫软的身体。这女人刚刚被他舔到高潮,淫水还在往外流,但她的话却让他烦躁得想打人。
江枭粗暴地扯掉身上碍事的衣服,身上的皮肤上布满伤疤。他扯着谢锁的脚踝把人拖到床边,掐着她的腰迫使她翘起屁股。这种高档酒店的床垫软得不像话,此刻正好让江枭把她按在上面狠狠地操。
他大爷的,还敢去那种地方。他低声咒骂,扶着硬到发痛的鸡巴在她湿软的穴口磨蹭。江枭喘着粗气,龟头重重蹭过她的阴蒂。男模?呵、
“呜、错了、错了啦!再说这都是之前的事了!你生什么气!?”
谢锁被鸡巴操着阴蒂,根本想不起别的事。
江枭火气更大了,她还敢说都是之前的事?说得好像他现在不该生气似的。衣服早就被扯掉,古铜色的皮肤上布满细密的汗珠。
之前?他嗓音暗哑,粗糙的手指抓着她的腰俯身凑近,呼吸粗重。错了?那告诉我,错在哪儿?
“噫呜!不该出去乱玩!”
他咬着后槽牙,下身狠狠地挺进那片湿热。
老子让你长长记性。他声音暗哑,掐着她的腰把人拖到床边。谢锁连腿都在打颤。江枭喘着粗气,鸡巴整根没入又抽出,每一下都重重碾过敏感点。
乖,叫出来。他突然放缓节奏,鸡巴整根没入又抽出,每一下都重重碾过敏感点。江枭的手掌扣住她的腰,把人死死钉在自己的鸡巴上。让老子听听,到底是男模爽还是老子爽?
他说着又是一记深顶,龟头重重撞在花心上。这种高档房间的隔音效果真好,她的呻吟被闷在房间里,回荡在他耳边。江枭粗重的喘息打在她耳畔,汗水顺着古铜色的皮肤滑落。
“明明就没玩……说了只是亲了两口……”
谢锁试图狡辩,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闭嘴。江枭的声音暗哑,充满危险的意味。他大爷的,还敢狡辩,说什么只是亲了两口?他喉结滚动,性器重重碾过她的敏感点,感受着内壁的痉挛。
酒店的床单被淫水打湿,发出淫靡的水声。江枭俯身凑近她的耳边,虎牙叼住她的耳垂。只是亲了两口?那怎么留下这么深的印子?
乖,告诉我。他突然放缓节奏,粗糙的手掌摸上她的脖子。那些暧昧的痕迹刺得他眼睛发疼,他用拇指重重摩擦着那片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