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PO脸红心跳
会员书架
首页 > 都市小说 > 天堑[总受np] > 五、他是嫌恶我的

五、他是嫌恶我的(1 / 2)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好书推荐: 谁才是真正的主角(NPH) 怒晴湘西之青囊书院 你和恶女讲道德?(nph) 尾巴之下是女相gl 【特传同人】消失的传说 沉溺于婳(NPH) 青山在(1V1,骨科) 说好的恶毒女配呢(穿书) 山茶与梨(nph) 论女a与哨向的兼容性(nph)

大约是那春药的药效非常凶猛,谢奕后面也完全失去了理智,肏干了我一整夜。

而我也因药的缘故,回应的特别热情。

谢奕在此事上毫无技巧,只遵循男人的本能抽插顶撞。

但他不似唐晋那般粗暴,虽初经人事有些莽撞,但大致还算得上温柔。

那夜也因药的缘故,让我泄了许多次,我也才知我虽已不能人道,却能靠后头那处体会到这极致的快乐。

我的体力自是不能与习武之人相比,后来还是我先失去了意识。

我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醒来时看见谢奕只披件外衫坐在塌边,犹如一座石雕。

我想他大抵是不想再看见我的,但我必须越过他才能离开这里。

只是刚撑起身,浑身的酸疼让我忍不住闷哼出声。

谢奕的肩膀动了一下,但他并没有回头。

“谢公子……”

“你可以先离开吗?”

我没资格难受,手脚并用爬下床榻,胡乱的套上地上的衣衫,然后急忙离开了谢奕的房间。

然而就在我出门后,却碰到了前来找谢奕的唐朔。

“站住。”

我吓得赶紧转身想要避开,但还是被唐朔给抓住了。

“你为何会从谢兄房内出来?”

“二少爷……”

我脸色苍白,根本无力辩解什么。

“你和谢奕做了什么?”

我衣衫不整的从谢奕房中出来,脖子到锁骨上还有谢奕啃咬出来的红痕,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我们发生了何事。

唐朔自然也能看出来。

他原与唐晋只有两分相像,可现下阴沉下脸来的模样却似同一人,让我心里发怵。

唐朔扯着我的衣领将我拽回谢奕房内。

谢奕仓皇起身,也像是不知如何面对唐朔,喊了声‘唐兄’就没了下文。

他眼下乌青,没有了一贯的清风儒雅,看起来有些许狼狈。

唐朔气极了:“谢奕,枉我以为你对凝儿一片痴心,却不想你转头就与这贱奴私通!”

“你这样如何对得起凝儿对你付出的真心?!”

当唐朔提到唐凝时,谢奕原本无神的双眼里流露出深深的痛苦。

不知为何,见他这副懊悔痛苦的模样,我的心尖也隐隐作痛起来。

“是我对不住凝儿,我无颜再面对她,我会马上离开唐府,永远不会再出现在她面前。”

“那就望你说到做到。”

唐晋出现时,谢奕的眼神从痛苦转变成了愤恨,他的手甚至都握住了剑柄。

凭他的聪明才智,大概也能想到昨晚是唐晋给他下的套罢。

我以为谢奕会一剑刺向唐晋,然他最终并没那么做,如若唐晋不是唐朔和唐凝的大哥,谢奕这一剑或许就已经刺出去了。

当看见谢奕握住剑柄时,我的心脏好似被一只手紧紧捏住,紧张到有些喘不上气来。

我不知自己到底是什么想法,是想谢奕刺出去,还是怕谢奕刺出去。

就像我分不清,自己到底恨不恨唐晋一样。

谢奕要离开唐府时,唐晋让他带上我。

我还没有认祖归宗,怎么能离开唐府……

我跪在地上,求唐晋不要赶我走。

唐晋蹲到我身侧,嗓音犹如鬼魅:“如若你听我的话,我会把你娘接近唐府,让她吃穿不愁,安享天年。”

“如若你不听,那么你和你娘都别想再留在宿城。”

直到唐晋离开,我还坐在地上久久回不了神。

他知道,原来他一直都知道我是他异母幺弟。

就算如此,他还是对我做了那些事,还如此残忍的让我去勾引谢奕。

在唐晋眼里,我怕是连最低等的奴仆都不如。

我以为谢奕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带上我的,却没想最终他真的顺了唐晋的意思。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做,或是唐晋又对他说了什么,谢奕明明怨极了我,却并没有在半路就把我赶走。

离开途中,谢奕突然问我是不是受人所迫才做出那种事。

我犹豫了。

我想谢奕应是猜得到整件事都是唐晋谋划,只是他不能确定我是唐晋的同谋,还是被迫。

我不知那时自己为何做了错误的选择,望着谢奕俊美无双的脸庞,我的心跳如擂鼓。

“我对谢公子,却是一见倾心。”

谢奕大抵是对我的回答感到很失望,从那以后就鲜少与我主动交谈了。

虽如此,谢奕依旧是正人君子,吃穿住行从未亏待于我。

我虽想做一个合格的小厮,但他却不怎么需要我的照料,或者说还有些抵触吧。

因我的缘故,使他被迫放弃所爱,出于愧疚我对谢奕分外殷勤,我只想弥补自己的过错,却被谢奕误以为我讨好他是想爬上他的床榻。

偶尔我会看见谢奕对我流露出厌烦的神情,虽转瞬即逝,但我想他内心大抵是嫌恶我的……

就这样,我跟着谢奕游历了两月多余。

我们或是留宿客栈,或是借住农家,许多时间也会露宿山野。

谢奕武功高强,所以就算露宿野外,也不用担心盗匪野兽的袭击。

虽说偶尔的条件有些艰苦,但我很快就适应了这种日子。

应该说我更喜欢这样的日子。

这两个多月的游历,让我见识到了大江河山的秀丽风景,也听到了许多曾经听都没听说过的奇闻趣事。

谢奕对我的态度依旧是平淡疏离,他对偶遇的陌生人都十分谦逊温和,就只对我如此。

我知他心中是怨我的,但至少他没有赶我走,虽然他有提过还我自由身,但我并不想走。

那时我以为自己不愿走是因为离了他就无处可去,直到后来我被谢奕抛弃,心痛难忍,我才明白原来自己是真的倾心于他。

今日谢奕碰到了故交友人,他们相见甚欢,相约夜晚小聚。

我知谢奕不会想我跟着,所以我很识相的回了客栈。

虽说谢奕不会在吃穿用度上苛待我,但我也不敢奢求太多。

所以住客栈时,我都主动要求住下等客房。

下等客房就是普通的木板床,有些硬,睡上去也有点硌人,被褥也很粗糙,睡着也并不舒服。

但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条件对我来说已经可以了,因为我只配得上这些。

深夜我睡得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爬上了我的床。

以前唐晋也总是如此,所以我很快就惊醒了。

黑暗中我看不清来人是谁,只闻到了一阵阵酒气。

我还以为是哪个醉鬼夜深走错了房间,吓得刚想挣扎逃开,就被来人按住了身体。

“别动。”

谢奕带着醉意的声音响起,我也因此平静了下来。

“谢公子,你……”

我的话被谢奕的唇堵回了口中。

谢奕一边吻我,一边褪去我身上的衣衫。

我没有挣扎,任由他将我脱了个精光。

只是这次的顺从并不是因为对谢奕的愧疚,而是他的吻实在是太过温柔,让我无法反抗。

谢奕插进来时,在我耳边深情的唤我凝儿。

我泪眼朦胧,紧紧环住他的脖颈,低声给予回应。

谢奕大抵是完全醉了,否则他不可能会碰我,平日里我给他端茶送水,不小心碰到他的手指,他都会嫌恶皱眉。

那晚谢奕有一点粗暴,做的也格外激烈,但他不时地亲吻,还有中途哄着我的话语,都是我先前从未感受过的温柔。

后来我还是没受住他的激烈,先昏睡了过去。

第二日醒来时,发现谢奕还睡在我的身侧。

我想着先起来给谢奕准备梳洗的东西,只是刚一起身,腰就像要断了一般的疼,让我没忍住‘嘶’了一声。

然后谢奕就醒了,睁开眼和我对上了视线。

我看他的神情流露出错愕,随后就是懊悔。

就算谢奕不记得昨夜与我做了什么,单看我一身狼藉,身上全都是昨夜留下的爱欲痕迹,他也能明白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谢奕捏着眉心坐起身,然后紧皱着眉头坐在那里,神情看起来有些痛苦。

我不知该怎么应对这样的情况,所以也只能沉默的缩在那里。

“抱歉,我认错人了。”

谢奕的嗓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动听的让我心神一颤,随后涌上来的就是无尽的苦涩。

我扯开嘴角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没事的,谢公子,我是自愿的。”

谢奕侧过头来看我,眼神里是我看不明的复杂情绪。

后来他什么话都没说,捡起他自己的衣衫套回去后就离开了客房。

那之后,谢奕三天都没有回来。

那时我以为谢奕是将我抛弃了,但我还是不死心的留在客栈里。

我想着除非客栈老板来赶我走,否则我就一直待在这里等谢奕回来。

那三天我也不知自己是怎样度过的,就麻木的起床,麻木的吃饭,麻木的梳洗,麻木的睡觉。

直到第四天的晚上,谢奕终于回来了。

他又喝醉了……

我主动缠上了他的腰肢,主动迎合他的抽送。

他唤我凝儿,我也动情回应。

我知我这样太过下贱,但我实在不想再被他抛下了。

那夜我咬破嘴唇都不敢让自己昏睡过去。

在谢奕满足睡去后,我强撑着爬起来,帮谢奕擦干净身体,套上内衫,然后才小心的离开了客房。

第二日我装作若无其事的去喊谢奕起床。

谢奕发觉自己又是在我的客房里醒来,立刻询问我,有没有和我发生什么。

我坚定地说没有。

“昨夜谢公子你醉酒后过来躺下就睡了,我怕打扰你就去通铺睡了,你不信可以问睡通铺的人,这次我们真的没有发生什么。”

谢奕只是静静地看了我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

我也不知谢奕是信了还是没信,他没有去深究这件事,我想他定也是想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罢。

只是从这之后的一月里,谢奕每每醉酒后的夜晚,都会来找我。

他会温柔的亲吻我,深情的抱着我。

我会热情的回应他,然后在他满足睡下后,帮他清理,然后离开客房去清洗干净自己的身体,然后回来睡在走廊里。

我知他是把我当做唐凝的替身,但我却贪恋这份温柔,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午夜梦回时,都是他将我抱入怀中,像对待珍宝似得温柔画面。

自那次之后谢奕没有再询问过为何他会在我的房里醒来。

我们之间对这件事有了共同的默契,就是都装做什么都没发生。

直到谢奕的友人离开,而我们也再次启程。

谢奕不再醉酒,与我荒唐的夜晚也就此结束了。

而我的梦,也就醒了。

谢奕对我的态度好似有一些转变,这应不是我的错觉。

他对我不似往日那般疏离,多了一些关怀。

虽并不多,却也是我渴望许久的柔情。

我们露宿山野时,他不再像以往那样与我拉开很远的距离,偶尔也会直接在我身边入睡。

他猎来野味烤熟后,也会把较好的那一部分肉递给我吃,以前他从不会这样,他虽也会将野味处理好烤熟,但他会割走自己吃的部分,剩下的部分就插在火堆里,让我自己去撕取。

住客栈时也不再让我住下等客房了,就算我要求,他也会直接让小二开两间上房。

我明白这大抵是谢奕对我感到愧疚,毕竟他不可能真的不知道那一月与我发生了什么。

而这次,是他强迫我做的。

谢奕是一个温和良善之人,对我做出这等事,自然会心生愧疚,所以做出弥补也很寻常。

只我自己克制不住多想,去想谢奕于我是否会有除愧疚以外的其他心思……

或许他发觉了我的好,或许他对我也有一点动心……

我知这些是我痴心妄想,只谢奕对我好一分,我的妄想就深一分。

年关将至,谢奕要回去与家人团圆。

我一直猜测谢奕应是大户人家公子,只因我们几月游历下来,他从未为银钱发过愁,还时常救济路上遇到的穷苦人家。

过年于我只有痛苦的回忆,在我娘身边时,每每过年她都心情烦躁,其他孩童都换上了新衣新鞋,只有我,在所有人都喜气洋洋的这天,一言不合就要被亲娘责打责骂。

后来去了唐府,过年时我也都是一个人。

没被唐晋囚禁的前几年,我还能在那几天吃上几口丰盛的剩菜剩饭,后来被唐晋囚禁后,只要是过年那几天,我就连饭都吃不上了。

因唐晋那段时日会非常繁忙,根本就不会记得我,那下人就更不会管我吃没吃了。

元旦那种热闹非凡的景象只会衬托的我更加孤苦可怜。

然只有这次,陪着谢奕归家,让我有了那么一点期待。

在年前,我们赶到了临城。

原只是想在这里歇息两日就走,然谢奕交友甚广,我们在客栈用午膳时,一名清俊男子过来与他寒暄。

后来我才知这位是临城县令家的大公子袁瀚,与谢奕也算是故交好友。

正巧他不日就要成婚,今儿遇见谢奕,就邀他吃一杯喜酒再走。

谢奕不好推拒,就只能答应下来。

交谈过程中,才知他们的婚期原是年后,只因临城这段时日出现了一名采花贼,糟蹋了不少黄花大闺女。

袁瀚的新妇也算貌美,他恐自己新妇被采花贼惦记,才会提前了婚期。

“我爹因这事烦恼的夜不能寐。”

袁瀚说这采花贼诡计多端,他们派出了许多人都没能将其抓到。

谢奕原本就是侠义心肠之人,听到此事断不可能置之不理。

“等袁兄成完婚,我来试试罢。”

“那就有劳谢兄了。”

袁瀚成婚那天,谢奕带着我一起去了大堂观礼。

入目是成片成片的红,到处张灯结彩,耳边锣鼓喧天,四方宾客齐聚一堂,喜笑颜开。

我初次见到如此场景,被喜悦的气氛渲染,也隐隐有些激动起来。

花轿进门,县令府大门外锣鼓炮仗齐响。

许多人都围到了大门口,虽我也十分好奇,但谢奕没动,所以我也就没有动。

不多时,我就看见袁瀚牵着一身大红喜服新娘子缓缓走进大堂。

新娘子虽盖着红盖头,让人看不见具体模样,只我觉得这身扮相的新娘子美若天仙,望着袁瀚脸上快要溢出来的笑容,我内心隐隐生出一些羡慕来。

等新人拜完堂,宾客就四下散开各自入席吃酒了。

我没敢和谢奕坐在一桌,主动跑到小厮桌坐下了。

只我总忍不住偷望向谢奕那桌,想看看他有没有吃酒。

如若有的话,我望他能多喝一些。

今日不知为何,我十分渴望能得到谢奕的触碰,如若他喝醉了,或许我想的就能成真了。

然谢奕十分克制,只喝了两杯就没再喝了。

期望落空,虽感到失望,但也知是我自己的贪念所致。

那晚我做了个梦。

梦里我穿上了那件大红喜服,谢奕牵着我的手步入大堂,四周红色幔布飘荡着,高堂红烛跳跃,大红囍字醒目刺眼,只大堂里那些宾客的脸全都模糊不清,唯有谢奕温柔幸福的笑颜深深烙印在我的眼中。

我与他拜堂成亲入了洞房。

谢奕将我抱到床榻上,脱去我的衣衫,俯身与我深情缠绵。

而我在这个旖旎的梦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

梦醒时,我的心里空落落的。

只因我知晓这个梦永远不会成真……

谢奕在城里逛了两日,也探查到了一些消息。

这采花贼只挑貌美的闺中女子下手,并且这十来起案件都在几个固定时日,每次都能在姑娘落单时将人劫走,说明这采花贼作案前应是蹲守过些许时日的,谢奕还猜测这人或许并不是临城人。

他想用引蛇出洞的法子。

县令大人就说用他幺女做诱饵,因他幺女模样也算可人。

只县令幺女恐出现意外,怕自己被采花贼玷污,所以反抗不依。

搞得县令十分头疼,毕竟他也不好去寻别人的女儿来做此等危险之事。

这时那姑娘指着谢奕身旁的我说:“谢哥哥身边不就有现成的诱饵么?这小厮长得如此貌美,为何不让他去?”

我怔然,谢奕则微微蹙眉:“他是男子。”

“我知道啊,男子不是才更好么?就不用担忧贞洁问题了。”姑娘又盯了我一会儿,脸颊微红道:“他这相貌,恐怕临城女子都要自愧不如。”

虽是夸奖,却让我一张脸羞得通红。

堂内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到了我的脸上,他们或议论或点头,纷纷赞同了那位小姐的说法,只谢奕沉默不语。

我不想让他为难,垂眼低声道:“那,那便我来罢。”

我初次穿姑娘家的衣服,出来时颇有些不自在。

然他们见到我时纷纷惊愕,就连谢奕都有些许愣神。

我与他对上视线时,他像是有些不知所措的移开了视线。

我曾最厌恶自己这幅不男不女的相貌,如今却有些庆幸自己还有这张脸了。

我盼望着谢奕或能对我有一点动心,只可惜我所想的从未如愿过。

从始至终,我的样貌所带给我的,只有灾祸而已。

我被采花贼掳走那天,是我男扮女装的第三日。

一开始我并不惊慌,因我认为谢奕很快就会来救我。

直到采花贼撕烂了我的衣衫,发现我是男子勃然大怒,将我折腾了个半死时,我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为何谢奕还没来?

那天我以为我会命丧于此,直到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又被关在了柴房里。

后来我才知道,采花贼将我卖进了象姑馆。

我被关了五日,身上的伤好的七七八八后,老鸨就想拖我去接客。

我极力反抗,他们就给我灌了一碗黑漆漆的药汁。

那药效起来时,浑身火烧火燎,犹如万蚁噬心,麻痒难耐,苦不堪言。

唯有与男子交合,获得阳精才得以解脱。

我已记不清那晚有几人,十人?还是二十人……

他们每日喂我喝药,每日让好几个男子来奸淫我,直到我失去意识,浇水也无法醒来才会放过我。

那几月于我犹如地狱,唯有陷入昏睡才得以片刻解脱。

后来他们对我不再用药,因我的身体留下了药瘾,已离不开男人了。

我一直盼着谢奕能来救我,我为他找了许多借口。

可是冬去春来,谢奕还是没有出现。

我终于明白谢奕大抵早就想要摆脱我,只因他为人正直做不出抛弃之事,所以我被人掳去于他也是种解脱,他不会来救我,他不会来……

明知如此,我还是每晚梦到谢奕,梦到他来救我脱离苦海。

我哭着问他为何这么迟才来救我。

梦里他总是柔情蜜意的哄着我,对我说别怕,他会护着我。

然而醒来,我依旧身在地狱。

我宁愿永远活在梦里,永远不要醒来。

某天睁眼,我就真的什么都看不见了。

“怎么偏偏在今儿个盲了?这要是让那位爷不满意了怎么办?”

“要不咱们换一个?”

“不行,那位爷得罪不起,他指名要的人,咱必须给他送过去。”

“虽盲了,这脸依旧绝色,后头那洞也完好无损,到时他只需躺塌上供那位爷用就行。”

“行,带他下去洗干净,然后送房里去。”

我的眼前并非完全黑暗,而是灰茫茫的一片。

虽什么都看不见,但靠的极近时也能见到些许轮廓。

我坐在雕花大床上,就算知晓今夜或许会死,内心也一片沉静。

听说我被那位爷指了名,与我同住的小倌就让我把银钱给他一些,说到时会替我打副棺材安葬。

我把这段时日赚取到的赏钱给了他,“不多,就全给你了罢,你也不必替我作甚,如若我真的死了,将我尸身扔到乱葬岗即可。”

那小倌红了眼眶,抱住了我,只我已看不见他心疼的神情。

他们口中的那位爷是位大人物,听说是王公贵戚,也是出了名的残暴成性。

洛城是国都,而我所在的象姑馆是洛城最大的小倌楼,据说上头有人撑腰,就算当街抢夺良家民男,官府也视若无睹。

可面对那位爷,也全然不敢造次。

而那位爷每次来,都会玩死一两名小倌。

就算如此,与象姑馆来说,那位爷依旧是天大的贵客。

房门被推开又被关上,我听着锦靴踏在木板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终在我跟前停下。

冰凉的玉扇挑起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来。

我只在灰茫茫中看见些许高大身影的轮廓,就听对方缓缓道:“怎么盲的?”

醇厚动听的声音如磐石般砸进我的心底,使我身躯一颤。

为何拥有这样嗓音的人,却是暴徒呢。

“回爷,是、病了……”

“病了?”他瞧我双目无神,也不似说谎,“什么病,只致眼盲。”

“奴家,不知。”

那位爷轻嗤了声,冷声道:“病了的人也敢送到爷的塌上,我看这馆子里的人是都活腻了。”

我沉默不语,如若他真的能把象姑馆的老鸨和龟公们都杀了,与我倒也是件好事。

然又想到那些苦命的小倌们,若是因我受了牵连,那是真真无辜。

我心里一惊,随后胡乱伸手抓住那位爷的锦衣一角,急忙道:“求爷别气,是奴家胡言乱语,奴家无病,不会让爷染上的。”

“哦?”

对方大力撕破了我身上的薄衫,手掌从锁骨一路摸到了我的胯间,手指撩拨了两下我腿间那物,揶揄道:“这儿怎的这么短小无力?”

我脸上浮现羞赧的红,张了张嘴,却也不知能回什么。

两根手指突然探入我的口中,随意地玩弄着我的舌。

“你这张脸我甚是喜欢,身体也甚好,就是看着弱不禁风,不知能让爷折腾多久。”

原也想过,如若真的死在这位爷的身下,大抵也就是我命该如此了。

现下活着与我本就是折磨,只我没有自尽的勇气。

因我对这世间还有许多不舍……

身子被翻过来压在榻上,对方挺胯直入,随后就是又猛又快的撞击。

我的身子早已习惯了这样粗暴的对待,也习惯了男子的插入,所以能很快容纳对方的粗大,甚至在疼痛中都会不自觉主动迎合。

痛,还是会痛的,只是不会再出血了。

“真紧,宛若处子,确是尤物。”

对方用力扇打我的屁股,将它扇至红肿,又低头狠咬我的后背。

屁股上的肉已然疼到麻木,背上又传来火辣辣的痛楚,大抵是都出血了。

他的这些夸赞与我来说犹如划开血肉的利刃,比起身体上的痛还要更痛一些。

我紧咬嘴唇,不让淫秽的声音从口中泄出。

我习惯了隐忍,就算咬的满嘴是血,也不想出声。

以前和唐晋还有谢奕时,是不敢。

现在是不愿。

可这样却惹恼了那位爷,他粗暴的拽住我的长发将我的脑袋向后拉扯,“为何不出声?哑了么?”

我满嘴是血,许是刺激到了他。

他抬手扇了我好几巴掌,扇得我头昏目眩,耳朵里也嗡嗡作响,嘴里的血腥味更重了。

“不知好歹,这么不愿出声,不如把舌头也割了。”

他将肉刃从我后穴拔出,将我翻过来。

我的嘴被他粗暴捏开,舌头被用力拽出口外。

我感受到一个冰凉的东西贴在了我的舌根,然后就是一阵剧痛。

他真的用刀划进了我的舌头。

我终是没忍住,被吓出了眼泪。

眼泪不停从我眼眶滑落,那位爷也没有再继续割下去。

微凉的手指蹭过我的眼角,“你倒是懂得服软,这眼泪流的爷都心疼了。”

不知是那位爷真的心疼我了手下留情,还是我确是命贱。

后面我被他连着操干了好几天,除却有些疲累,性命却并无大碍。

这位爷在床事上确是有些粗暴,但好似并没有传闻中那么残暴。

与那些奸淫过我的龟公嫖客,亦或是前面那个采花贼相比,他甚至都算得上是温柔了。

“小莲花,爷给你赎身好不好?”

李决与我缠绵了一月多余,我才知晓了他的名字与身份。

他竟然是当朝王爷最疼爱的嫡长子。

难怪我跟了李决以后,待遇都变好了许多,不用再接其他嫖客,老鸨对我也客客气气。

李决说这话时,肉刃正埋在我的穴内凶猛顶撞。

我被肏干的娇喘连连,只当这是床笫之间的玩笑话,并未放在心上。

莲花是他们给我取得名字。

只因老鸨说我像那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莲花,故而给我取了这个名字。

着实可笑。

他逼迫我沦为娼妓,却又夸我气质清怜。

直到两日后,李决将我带回了世子府,我才知他竟真给我赎了身。

原以为李决只是一时兴起,把我带回去也只会当个娈童随便对待。

可他要我与他同吃同住,还夜夜与我相拥而眠,每夜将我肏干的汁水淋漓。

我因眼盲不敢乱走。

李决便牵着我的手,带我一遍一遍熟悉世子府的布局。

下台阶时会提醒我小心。

有木桩时还会以身替我挡住。

我要是不小心崴了,他会立刻稳住我的身体,或是将我抱起来。

虽嘴上说我没用,语气和动作却是十分宠溺。

我根本不敢去想李决是否倾心于我,他是高高在上的世子爷,而我只是一个下贱的男妓罢了。

点击切换 [繁体版] [简体版]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新书推荐: 谁与争锋 她从火光中来 东欧阻街女郎公路摆大排挡 我是保安亦是流氓 妈妈,你可是看着他长大的啊 老婆的同学会 边子文集 喜结连理(伪骨科) [咒回同人] 理想是正论的咒术师不是替身 [剧版镇魂同人] 旁观者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