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修崖:龙形T批吓哭老婆(1 / 2)
不知道睡了多久,沈思墨眼皮动了动,长长的睫羽轻颤。
龙修崖从背后抱着他,手脚相缠,十指紧扣。
一条腿卡在他分开的双腿之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恬静的睡颜。
温热的肌肤赤裸相贴,亲密无间。
粗长的阴茎仍插在他湿热紧致的臀缝里,体会着高潮后的绵长的余韵。
真想一辈子这样,永远不分开。
怀里拥着的这具光滑白嫩的身子,实在是极品,怎么也吃不够。
水乳交融后,他感觉神清气爽。
不仅回味无穷,更是意犹未尽。
体内灵力的流转速度也有了明显的变化。
如果可以每天来上这么一回,他肯定,自己的修炼效率会大大提高。
不过,这想法显然是痴人说梦。
他会被沈思墨追杀到天涯海角,不死不休。
但想想,似乎那样也不错。
沈思墨的心里会一直惦记着他。
这不是他梦寐以求的吗?
他饥渴地舔了舔唇,看向怀里人的目光,变得火热,眼神幽深。
脑子里有个大胆的想法。
要不要趁着他还没醒,不会拒绝,不会反抗,再肏一次呢?
一想起那种美妙的滋味,他又忍不住心猿意马。
真得好爽。
水流不止的穴又湿又软,腿根也滑嫩得不像话。
若非是美人身子孱弱,受不住,晕过去好几次,他也舍不得停下。
手掌情不自禁地抚上怀里的身子。
鼓胀的双乳,柔软的细腰,饱满挺翘的臀,让人眼红心跳,欲火焚身。
脑子里天人交战。
纠结半天后,他还是选择先过过手瘾。
火热的掌心覆在红肿的嫩穴上搓揉。
修长的手指爱不释手地拨弄两片外翻的柔软阴唇,手感像是在捏一块滑腻的嫩豆腐。
这会儿已经不流水了,摸起来仍是湿的。
也许是疼,沈思墨在睡梦中皱起了眉。
他本能地夹紧腿,却被有力的手掌抓着腿根,强硬地往两边掰开。
“不要了……”
沈思墨浑身轻颤,似乎是梦见些不好的画面,神色惊慌,声音含糊不清。
断断续续的轻声呻吟,似愉悦,似痛苦。
龙修崖动作一顿,低头,温柔地亲吻他的唇角,无声地安抚。
至于作用,聊胜于无。
他的发情期持续了足足七天。
这七天成了沈思墨不堪回首的噩梦。
也多亏了让人吃下的那一口龙精,不然,不一定撑得下来。
即使在梦里,也下意识害怕他,逃避他。
他很无奈。
之前的事,他不受控制,被蛇毒诱导出了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欲望。
换言之,这不过是他一直想对沈思墨做的事。
最后一次,他把人肏晕过去,睡了一天一夜。
直到现在,仍毫无防备地躺在他怀里。
他格外享受这难得的事后的温存。
一旦醒来,沈思墨又会变得拒人于千里之外,冷冰冰的,像朵不可亵玩的高岭之花。
“唔……”
这般想着,怀里人轻吟一声,忽然睁开了眼。
他的眼神里满是迷茫。
“醒了?”
难得见到他这么稚态的一面。
龙修崖低头吻在他泛红的眼尾,柔声问道。
他眨了眨眼,一滴泪不由自主地从眼角落下。
“又天亮了吗?”
扭头看向窗外,阳光照得他眯了眯眼。
一开口,才发现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
而且,一说话嗓子疼,像含着刀片似的,割得慌。
他有些不适应强光,抬手挡了挡眼。
不知何时,手上的红绳解开了,白皙的腕上留下了两道醒目的红痕。
盯着那圈红痕,不堪的回忆如洪水灌注进他的脑子。
一时间,似乎是无法承受疯狂涌入的记忆碎片,他的头有些胀疼。
要被撑破了。
他再次闭上眼,拍了拍脑袋。
“不舒服吗?”
龙修崖低低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穴位上传来恰到好处的按揉,缓解了他的不适感。
“难受……”
他小声哼哼,无意识地转过身,钻进身后那个火热的怀抱。
龙修崖忍着笑意,轻声问道,“哪里难受?”
沈思墨嘟囔了几句,主动拉着他的手,搭在腰上。
“腰好酸……”
他露出委屈巴巴的表情,埋着脸,在龙修崖怀里蹭了蹭。
像一只露出肚皮求抚摸的可怜的小猫。
龙修崖心软得一塌糊涂。
太可爱了。
顺着他的意思抚了抚毛。
灵活的手掌抵在他的腰和尾椎处,颇有技巧地按揉。
“唔嗯……”
沈思墨眉眼舒展开,舒服地小声哼哼,身子放松,渐软下来。
他又无意识地发出甜得腻人的呻吟。
龙修崖被他勾得晕头转向,一阵口干舌燥。
只老实了片刻,手又伸进了他的腿间,折腾那口软烂的穴。
他迷迷糊糊地张开腿,抬起一条腿,缠在龙修崖的腰上。
这是还没清醒的状态。
若是清醒着,必然做不出这种类似于撒娇的行为。
但这种状态没持续多久,他很快便回过神来了。
盯着眼前结实宽阔的胸膛,他浑身一僵,瞬间呆愣住。
他刚才都做了些什么?
脸烧得通红滚烫,恨不得像只乌龟,缩进壳里。
太丢人了。
虽然一直是半推半就,但这人的的确确对他做出了不知节制的禽兽行为。
怎么可以对一个混蛋主动投怀送抱。
思及此,他这才想起打量自己的处境。
显而易见的,他正赤身裸体地被那个侵犯了他的男人抱在怀里。
男人的手还插在他腿间,肆意把玩着被蹂躏的惨不忍睹的女穴。
折腾了几天还不满足。
他被肏得乱七八糟的,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只感觉像过了一年那么漫长。
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可恶。
他慌忙退开,顶着巨大的羞耻,硬着头皮,将龙修崖的手从他穴上拍开。
一动,全身上下都疼,腰酸腿软,手疼,胳膊也疼。
“啊!”
痛呼声脱口而出。
“没事吧?”
龙修崖立马关心道,步步紧逼地追过去,双手搭在了他的臀上。
沈思墨面色一红,表情极为不自在。
该做的,不该做的,全做了个遍。
但当两人一丝不挂地赤裸相对时,他还是觉得很不好意思。
尤其是,这人得寸进尺,搭在他臀上的双手抓了抓,将柔软的臀肉握住把玩。
“手拿开。”
沈思墨咬了咬唇,咽下溢出口的奇怪呻吟,冷着脸,没好气地道。
龙修崖撇撇嘴,不情不愿地松手。
离开的时候,再次狠狠抓揉了两把。
沈思墨一时不妨,发出一声惊喘。
龙修崖腆着脸,笑得没心没肺,眼里的狡狭,像极了一只老奸巨猾的狐狸。
他总爱用这些小动作挑逗沈思墨,惹人生气。
果不其然,沈思墨红着眼,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
龙修崖飞快地在他被亲肿的唇上偷了个香,满足地咂了咂嘴。
不是他的对手,被强压着吃干抹净,沈思墨本身已经很郁闷了。
看见他一脸餍足的神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他倒是爽了。
自己被折腾得够呛,浑身上下,像是要散架了似的。
越想越气,他一时冲动,直接一脚踹过去。
但他忘了,下面还肿着,扯到穴口,一阵尖锐的刺痛,疼得他眼泪都出来了。
那一脚到底还是踹了出去。
只是腿软得很,使不上力气。
龙修崖一把捉住他的脚踝,顺着往上摸,没入腿根,摩挲柔嫩的软肉,满面春风,笑吟吟的,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道,“腿真长。”
沈思墨挣扎着,被他抱得更紧。
“放开。”
“不放。”
“你混蛋。”
“骂得真好听。”
他摆出一副油盐不进的无赖样,沈思墨欲哭无泪,拿他没办法,只得好声好气地说道,“龙修崖,我真不行了,你别欺负我了。”
龙修崖叹息,“我怎么舍得欺负你。”
他语重心长道,“蛇毒已经解了,你不用怕。”
沈思墨看向捏着自己乳头的手。
嫣红肿大的乳头被又吸又咬的,破了皮,乳孔微张,有种涨呼呼的感觉。
如果忽视他手上的动作,那些话还是有说服力的。
“别弄了,疼得很……”
他按住龙修崖在胸前揉搓的手掌,不满地嘀咕道。
龙修崖轻笑,却没有停下,柔声哄道,“忍一下,一会儿便不疼了。”
一股温热中带着丝丝清凉的感觉在火辣辣的乳尖萦绕。
那是他在催动灵力。
沈思墨皱着眉,反抗不过,被揉得出了一身汗,哼哼唧唧地小声叫唤。
一阵刺痛过后,胸前的不适感的确缓和了不少。
龙修崖紧紧抱着他,时不时在他脸上,唇上亲一口。
比起挨顿肏,这种若有似无的暧昧,更让人不自在。
沈思墨只想逃走。
所以,当龙修崖如法炮制,伸手要摸他的穴时,他果断拒绝。
龙修崖没有强来,只是深深地看着他。
他扶着石壁,强撑着站起身。
想要捡起衣袍披上,却发现湿透了,上面还有许多白色的黏液。
不用想也知道,那是垫在他身下,被他穴里流出的水儿弄的。
他顿时面红耳赤。
这肯定是没法穿了。
结界之后,玉体流晶蛇已经离开,余一地狼藉。
空气中有淫靡的气息,还有血腥味。
他想到,自己那身破烂的脏衣服在里面。
脏了点,也比光着屁股在外面跑要好。
他咬了咬牙,慢吞吞地往里走。
而且,他不想和强占了他身子的男人共处一室。
但很快,他发现,如此简单的动作,对他而言,难如登天。
他身上没有一处是不疼的。
尤其是下面的女穴,走路间,总会磨擦到,令得他双腿一软。
他眼里盈着泪,委屈得不行。
倔强地背对着龙修崖,不肯示弱。
自然是瞒不过的。
龙修崖比他自己更了解他的身子。
“那个……”
他一出声,沈思墨便停下,扶着墙,小口小口地吸气。
龙修崖斟酌着,不知如何开口。
这会儿想起顾及沈思墨的感受了。
欲望上头的时候,恨不得把人肏死在身下。
良久,沈思墨双腿发抖,要站不住的时候,才听见他再次开口。
“我给你舔一下吧。”
说完,他眼神闪烁,有些心虚。
沈思墨则是瞬间冷眼瞪向他。
仿佛是在控诉,舔了那么久,还不够吗?
他嗓子疼,不愿意出声,便只用湿软的眼神表达着不满。
龙修崖摊开手,讨好地道,“你先别生气,我没别的意思。”
他耐心地解释道,“我们龙族,一身至宝,龙涎有疗伤之效,我帮你舔舔,可以消肿,没那么难受。”
龙涎可是一般人接触不到的好东西。
沈思墨一脸质疑,分明觉得,他在胡说八道。
下面根本是被他舔肿的。
龙修崖似乎看穿他在想什么,挠了挠后脑勺,尴尬地笑笑。
“没骗你,真有用,只不过,我得化成原形。”
闻言,沈思墨惊恐地瞪大了眼。
他的腿更软了。
而龙修崖也不等他答应,直接现出龙形态。
一条金色的巨龙。
他可以控制变幻本体大小。
否则,原身出现,这座小小的山洞根本容不下。
绕是如此,在他的刻意缩小下,和沈思墨单薄的身形比起来,龙身还是显得巨大。
它直接朝沈思墨冲了过去。
沈思墨呼吸一窒,往后退,贴在墙上。
“不行!龙修崖,我不要!你快停下!”
这比人与人之间的交合更为羞耻。
金色巨龙将他抵在角落,巨大的龙眸里映出他布满吻痕的身体。
他看见了自己的样子,无比清晰,羞得无地自容。
“你走开!离我远点!”
他不安地一巴掌拍在龙头上。
一声低低的龙吟响起。
随即,一条冰凉的尾巴勾住他的膝弯,将他的一条腿拉开,抬起来,吊在半空中。
巨大的龙头伏下去,趴在他腿间,粗糙的舌头在他穴口舔弄。
它的舌头太长了,一下子能从臀缝舔到前面的嫩穴。
每一下皆是如此。
那种又热又凉的感觉,爬满每一寸软烂的穴肉。
“啊!”
“不……停下……”
“轻一点……轻一点……求求你了……”
沈思墨抖着腿,被迫张开,坐在巨大的龙头上,抓着它的龙角,发出惊恐的尖叫。
他连泛红的指尖都是哆嗦的。
与此同时,他脑海里传来一股意念。
“角是龙的敏感部位,和阴茎一样,你抓得这样紧,我轻不了。”
他瞪圆了眼睛,泪流不止。
一时间,抓也不是,不抓也不是。
双手无所着落地在空中一阵乱抓。
整个人脱力地往下坠,结结实实地坐在龙头上,全身重量压在上面。
也因此,龙的舌头舔得更深,几乎顶进穴里。
龙修崖没用多少力气便将他舔得浑身耸动,潮吹不止。
太可怕了。
这种快感和人形态时截然不同。
沈思墨受不了。
嫩穴在慢慢消肿,身体却越来越软,流的水儿也越来越多。
快感如潮水将他淹没。
而龙修崖也要被他身体里流出的水儿淹没。
但他乐在其中。
沈思墨咬着牙,浑身战栗。
他上上下下都在流水。
好半天,这种折磨才结束。
他双腿一软便往地上倒。
龙修崖化为人形,身形一闪,出现在他身边,牢牢接住他。
他双目失神地躺在龙修崖怀里,急促地喘息着,许久才平复下来,身上有了些力气。
龙修崖没说谎,的确有用。
但太可怕了。
他宁愿疼着。
过了一会儿,他轻轻推开龙修崖,站起身,背对着他,轻声问道,“你还有没有多的衣裳,能不能借我一件。”
龙修崖没答话,正盯着他湿淋淋的,绯红的臀尖发呆,回味着美妙的手感。
双丘之间藏着的是更美好的存在。
那口未曾被人造访过的,紧闭的后穴,颜色粉粉嫩嫩的,不知道里面是何种滋味。
沈思墨感受到他火热的目光,气愤地侧过身,一手挡在前面,一手捂着屁股。
他冷声道,“看够了没有?”
龙修崖一本正经道,“没有。”
还没等沈思墨发飙,他立马轻弹尾指上的黑色纳戒,一身红衣出现在前者身上。
红色衬得越发肤白胜雪。
沈思墨美得不像真人。
龙修崖打量着他,满意地点点头。
沈思墨却浑身一僵,声音哆嗦着道,“我不要红色。”
红色会让他想到被血染透的衣裳。
龙修崖愣神时,他已经在手忙脚乱地扯着身上的衣裳。
他手一挥,沈思墨身上的衣裳便变成了和他一样的黑色。
沈思墨这才冷静下来,轻声道了句,“谢谢。”
抹了把脸上的泪,急匆匆地走出了山洞。
龙修崖连忙追了上去。
“美人,你等等我……”
山洞里的事告一段落。
沈思墨尽力让自己忘记那一切,不去想,专心投入到赶路上。
龙修崖亦步亦趋地跟着,存在感极强,让人难以忽视。
他像是一根尖厉的针,时刻提醒着沈思墨,之前经历的一切,并不是一场梦。
脆弱的心理防线一次次被摧毁。
龙修崖一改往常,也不多话,只是安静地跟着,在他身边晃,像个无处不在的影子。
看上去一本正经,衣冠楚楚的,是个正人君子的样。
实际上,脑子想的,全是些见不得人的目光。
灼热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沈思墨的腰臀之上打转。
直到他终于忍无可忍,停下脚步,抬头看向龙修崖,面色严肃。
龙修崖这才悻悻地收回目光,与他对视,笑得人畜无害。
“怎么了,有话要和我说吗?”
沈思墨直视着他,声音带着欢好后未散尽的温软。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龙修崖笑容一滞,耷拉着眉眼,委屈巴巴道,“美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可不能过河拆桥,用完了便不认账了。”
“这样是不对的。”
沈思墨下意识反驳,“我哪有不认账?”
龙修崖指了指自己,振振有词。
“我那么尽心尽力地伺候你,你却翻脸不认人,也太无情了。”
“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你告诉我,我一定改。”
沈思墨被他绕进去,顺着他的思路,回想当时的感受,脸色一红。
“哪里都不好,你弄得我疼死了。”
“而且,你只顾着自己爽,根本不顾及我的感受,叫你停下,你不听,还要弄。”
他表示,很嫌弃龙修崖的技术。
当然,他选择忽略了自己是法的动作,弄得他有些疼。
还是不够吗?
他的泪水不受控制地落下。
不是难过,只是觉得羞耻。
咬着牙,伸手去摸那颗圆圆的肉珠,指尖轻轻捏了捏。
“啊!”
他腰一软,支撑不住地倒了下去。
长发披散,成为了他的垫子。
他忍住想要合拢腿的冲动,慢吞吞地用手指去磨擦阴蒂和阴唇。
指尖试探性地伸进湿热的穴口,往里深入。
他闭着眼,发出一阵低低的轻吟。
不行了。
太刺激了。
只伸进去一截直节,他便受不住地抽出手,躺在地上,大口喘息。
他被自己的手指搞到高潮。
身下的穴喷出一汩汩清亮的淫水儿,地面被弄得湿淋淋的,晕染开一大片水渍。
双腿无力地倒向两边,腿根抽搐着,连合拢的力气都没有了。
轰隆。
忽然,一阵沉闷的雷声响起。
沈思墨睁眼看着天空。
黑暗降临,迅速蔓延开来,刹那间,覆盖整片空间。
仔细一看,他大吃一惊。
并非乌云压下,而是天空中盘踞着一条庞大无比的巨蛇,身形遮天蔽日。
唯一发光的,便是那两只紧紧盯着他的,巨大的青色蛇瞳。
在那样的注视下,他觉得自己不能呼吸了。
可怕的存在。
这应该便是传说中吞天蟒了吧。
他的目的达到了。
沈思墨抬头,和天空之上锐利的蛇瞳对视着。
良久,他顶不住一丝不挂,躺在地上,张着双腿,被肆无忌惮打量的羞耻和难堪。
缓了会儿,有了些力气,爬起来,恭恭敬敬地跪好。
“大人,请您收我为徒。”
不难听出声音里的惧意。
他浑身赤裸,双腿弯曲,饱满丰腴的臀往后翘起,臀尖白里透红。
居高临下地看上去,像一只瑟瑟发抖的,待宰的,雪白的小羊羔。
没有感情的冰冷蛇瞳,直勾勾地盯着他。
在他以为,一如既往,不会有回应时,一道低沉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回去吧,我不收徒。”
如微风拂过,显得没有任何攻击性,让他不自觉放松下来。
闻言,他心头一急,连忙道,“大人,求您帮帮我。”
“要您肯收我为徒,授我本事,我什么都愿意做,我可以用所有的一切报答您。”
又是一阵沉默。
跪着的身子微微颤抖,内心不安。
害怕被拒绝,紧张到手心都出了细汗。
他已经走投无路了。
这里是他最后的希望。
在他的内心越来越绝望之际,那声音又问道,“什么都可以吗?”
这句话,如同给溺水之人,丢来的一根浮木。
他迫不及待地抓住,忙不迭地点头。
“是的,大人,都听您的……”
为表诚意,他甚至一咬牙,破罐子破摔,当着巨蛇的面,手伸下去揉弄湿淋淋的水穴。
能吸引这位大人的,只有这难以启齿的,不男不女的炉鼎之身。
蛇瞳静静地看着他。
他只得继续讨好地表现。
方才自慰的时候,只是隐约觉得,有目光在注视,也足以让他羞耻得浑身通红。
眼下,更是真切地被人盯着,将他手上的动作,和他美好无暇的身体,看得清清楚楚。
手指剥开肥软的阴唇,捏着敏感的肉珠把玩。
指尖刺进穴里,勾出丝丝缕缕的淫水儿。
穴口微张开一条细细的小缝,内里嫩红的软肉若隐若现,半遮半露的,反而更勾人。
空气中散发着异香。
他的手在抖,仰着头,紧咬着被亲得红肿的下唇,泪眼朦胧,发出难耐的呻吟。
其实,自己用手弄,没有太多快感。
奈何身子敏感得不像话,平时又不会主动去触碰,一点刺激,便让得女穴水流不止。
不如龙修崖摸得他舒服。
鬼使神差的,他在此时竟然想起了那个被他赶走的男人,以及那双火热的手掌。
骨节分明的手掌,掠过他纤细的腰身,在细嫩的腿根流连忘返,引起一阵阵战栗。
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地搓揉敏感的女穴,将他一次次送上灭顶的高潮。
“唔……”
想着龙修崖的手在他身上抚摸的感觉,不自觉加重了手上的动作,渴望得到更多快感。
身下的水儿流得更欢。
他面色潮红,喘得厉害。
肯定是忘不了的。
那可是他的第一个男人。
经历又实在算不得美好,甚至有些狼狈,让人印象深刻。
不能在这样无法自拔了。
眼下,他面前的,是那位摸不透的,神秘而强大的存在,必须要打起精神,专心应付。
他甩了甩头,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丢出去,急促地喘息着,断断续续道。
“大人……您……想做什么……都可以……”
声音带着哭腔,又轻又软,故意一声接一声,不停地喘,千娇百媚地呻吟。
眼尾被情欲染得湿红,眸子被水蒙了层雾,望过去时,含情脉脉。
他生得极好看,有心勾引人的时候,没人顶得住。
在他说完那句话后,巨大的青色蛇瞳瞬间竖成一条线,射出刺目光芒,令他睁不开眼。
而后,一阵狂风起,他冷得发抖。
又是火烧,又是风吹的,一冷一热,令他有些头昏脑胀。
手掌紧握,指甲在白嫩的掌心用力掐出印子,使自己保持清醒。
黑暗笼罩而下,他短暂地失明,什么也看不见,便不敢轻举妄动,双手抱膝坐着。
这是一种防御的动作。
面对危险,他出于本能地自我保护。
下一瞬,他蓦地感觉到,有一根冰冷光滑的东西,缠上他的腰间,令他心生恐惧。
未知才是最可怕的。
他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屏住呼吸,在黑暗中瞪大了双眼,即使眼前只有一片漆黑。
腰上的东西,比绳子更柔软和粗壮,前后并不是一样的粗细和大小,而是渐变的。
光溜溜的,凉凉的触感,更像是一种鳞片,类似于,龙修崖化成原形时的感觉。
他有种大胆的猜测。
莫不是那位大人的尾巴?
可是那样的话,似乎又太小了些。
他想起遮天蔽日的,天空中的庞然大物。
但这里又被称为万蛇窟,生存着各种各样的,千奇百怪的蛇。
不是那位大人,有可能是别的什么同类。
思及此,他不自觉浑身一抖,心尖一颤。
玉体流晶蛇的遭遇仍让他感到后怕。
越想越恐怖。
腰上那根疑似尾巴的东西也越缠越紧。
隐隐约约,仿佛听到蛇在耳边吐信子的嘶嘶声。
也许是他的错觉。
他要喘不过气了。
大着胆子将手搭上去。
摸起来也是滑滑的,伴随着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钻进身体里,令得他打了个冷颤。
“大人……我……好难受……”
他艰难地说道。
两只手都握不住那条“尾巴”,只能用劲往下推。
“尾巴”动作一顿,缓缓松开,退去。
重见天日,他已经身处另一个地方。
蛇尾拖着他走了多远,他竟浑然不知,一点感觉都没有。
一座偌大的,空旷的宫殿。
正中央,有一张巨大的床,形状有些奇怪,四周拱起,中间凹陷。
与其说是床,不如说是窝,更为形象。
蛇窝。
他被一条蛇拖回了自己的窝。
这个认知让他毛骨悚然。
不由得想起,龙修崖恐吓他的话。
那些恐怖的妖物,会把他囚禁在所属地盘,逼他无穷无尽地下蛋,生崽。
太可怕了。
光是想想那个画面,他便觉得头皮发麻。
视线里忽然出现一条青色的蛇尾。
光滑的鳞片亮晶晶的,缭绕着些许莹白色的雾气。
那是灵力实质化的体现。
末尾的部位,盘在一起,形成一个小圈。
尾巴尖尖处,有一颗乳白色的圆形珠子,拳头大小,不知道是什么。
好漂亮的尾巴。
沈思墨盯着那条尾巴,看呆了,情不自禁地感叹道。
这是他的第一反应。
不是害怕,而是惊艳。
方才便是这条尾巴缠在他身上吧。
如此一来,倒觉得,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
蛇尾很长,一截立着,很大一部分是盘着的。
上面和人的腰一样粗。
越往下越细。
底部和手臂差不多粗细。
颜色和形状都很完美。
不会让人觉得丑陋,不会让人感到害怕,反而,第一眼便会被惊艳到。
好生奇怪。
沈思墨的目光,顺着蛇尾往上看,却是一愣。
蛇尾之上,是一个上半身人形的,青衣白发的,漂亮的男人。
他的衣衫单薄,随意松散地披在身上,露出宽肩窄腰,腰部以下,变成了蛇尾。
但不会觉得怪异。
好像他天生便该长一条尾巴。
他的手上挂着一条青白色的珠串,坠着碧绿的穗子。
珠子的青光,忽明忽暗。
沈思墨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他的五官是一种锋利的,容不下旁人的精致。
周身的气质却又是温润如玉的,不具有攻击性。
二者融于一体,却丝毫不矛盾。
或许是活得久了,磨灭了身上的锐气。
他看起来很好说话的样子。
但沈思墨知道,这是假象。
活了上千万年的老家伙,怎么可能人畜无害。
但不得不说,这人是真绝色。
龙修崖总追着说他好看,一定是没见过这位大人。
平时并不在意容貌的沈思墨,此刻却有些自惭形秽。
“你生得真好看。”
这话却不是沈思墨说的。
是面前的男人说的。
依旧是极好听的声音。
沈思墨面色尴尬,不知作何回应。
男人正平静地看着他,仿佛刚才说话的人不是他。
沈思墨下意识看向他的眼眸,一股寒意涌上心底,连忙移开目光。
那是一双和巨大蛇瞳一样的,冰冷的眸子。
但却不是无情的。
里面古井无波,没有任何情绪。
如同在他眼里,世间万物,并无差别,都不值得他多看一眼。
“大人,请您收我为徒吧……”
此时,沈思墨正跌坐在地上。
他一边说着,一边爬起来,便要再次跪下。
然而,一股无形的力量托住了他的膝盖。
“大人?”
他疑惑地看过去,不知这是什么意思。
男人一言不发,蛇尾一甩,再次缠上他的腰,把他拖到了床上。
他心头一紧,没有反抗。
即使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这也是他求仁得仁。
男人虚压在他身上,一只手抓着他的两只手腕,按在头顶。
当看见白净的皓腕上,有两圈被勒出来的红痕时,眸子微眯了眯。
粗长的蛇尾分开他的腿,挤进去,卡在其中,使他合不拢腿。
该来的,躲不掉。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闭上眼,顺从地放软了身子,主动抬腿夹在男人的腰上。
男人看了眼腰上颤抖的,修长白皙的腿,手伸过去,仔仔细细,上上下下摸了一通。
沈思墨咬着唇,眸子紧闭,紧张到睫羽不停抖动。
身下伸过来那条冰凉的蛇尾,在他的腰上缠了一圈,似是为了防止他逃走。
他被迫抬起腰,臀下压,双腿分得更开。
尾巴尖圈在了他一只脚的脚踝上,将他的一条腿拉开,吊在空中。
另一条腿还挂在男人的腰上。
只一瞬间,他便被摆弄成门户大开的姿势。
这让他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慌乱中,他咬住了男人垂下来,落在他唇边的一缕发丝。
有一股竹子的清香。
他有片刻的恍惚。
不敢得罪这位大人,只是轻轻咬着,用唇抿住,不敢用力。
男人垂眸,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继而将手伸了下去。
他的手也是冰凉的。
陌生的手掌抚上湿润的女穴时,沈思墨不由自主地浑身一僵。
男人的动作和表情截然相反。
他的动作不算温柔。
捏住两片软烂的嫩肉,在手里揉搓。
即使,沈思墨的身子,因此而抖个不停,也没有放过的意思。
而他做这种事的时候,神色相当淡定,看不出变化。
但他应该是愉悦的,满意的。
因为,沈思墨感觉到,蛇尾尖在他的脚心,一下下轻轻抽打着。
不疼,痒痒的。
他感觉那里酥酥麻麻的。
男人的手,将他的穴搓得热乎乎的,情不自禁地流水儿。
他仰着头,发出一声声短促的吸气。
咬住那缕发丝的牙关在打颤。
迷迷蒙蒙的,不舒服,也克制着,没有一点挣扎的意思。
男人对他的顺从很满意。
湿透的指尖刮擦着被阴唇夹住的敏感肉珠,来回拨弄,将其往水淋淋的穴里按。
他感觉阴蒂要被揪下来了。
但依旧不吭声。
男人的两根手指刺进了他的穴里。
他顿时瞪大了眼睛。
那里面,连龙修崖都没进去过。
“唔!”
他吃痛,皱着眉,眼里有水光。
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地方,骤然被两根手指插入,极为不适应。
有点疼。
但尚能忍受。
反观男人,平静的面容终于有了一丝表情的变化。
那点情绪,似乎是诧异。
他吃惊于这口嫩穴之内,竟如此湿热和紧致。
有大量淫水儿的润滑,依旧进入得极为艰难,阻力很大。
看似是在抗拒外物入侵,而软嫩的穴肉却又热情地一层层裹挟住他的手指。
不愧是炉鼎之身,名不虚传。
手指分开,将紧致的穴撑开一条细小的肉缝。
“唔……”
沈思墨蓦地向上抬了抬腰。
他控不住地想从那只手下逃离。
缠在他腰间的蛇尾,将他拽了回来。
被吊在空中的那条腿,有些酸胀,发麻,微微痉挛。
男人的手指还在往他穴里捅。
冰凉的指尖被内里的火热融化,破开层层缠绕上来的软肉,在他穴里又摸又抠的,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越往里插,越疼。
后面,疼得他眼泪都出来了。
这还不如给他一个痛快的。
他从没像现在这样,觉得一个人的手指,如此之长。
终于,男人的手指在摸到一层薄膜时,停了下来。
他脸上的意外更明显,低声喃喃道,“真的有,还是完璧之身……”
沈思墨被折腾得出了一身冷汗。
男人没有再继续,手指抽了出去,给了他短暂的喘息时间。
片刻后,那只手再次伸过去,放在他的臀上。
似是满意他的乖巧,男人松开了禁锢着他的手。
无处可放的双手,软软地搭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
男人顺势将他往上提了提,让他抱住自己的脖子。
下面的两只手,一只握住饱满的臀肉揉捏,另一只手,则探向深丘之间的神秘禁地。
沈思墨的呼吸变得急促。
青涩的穴口紧闭着,由于他紧张得呼吸,一收一缩,像灵活的小嘴。
颜色浅淡,穴口布满细小的褶皱,像一朵盛开的娇花,可爱又迷人。
指尖在褶皱上轻轻刮蹭了几下,惹得沈思墨一阵阵战栗。
挂在男人腰上的腿,缠得更紧。
想合拢腿,却是奢望。
男人的手按揉着穴口,想要叩门而入,却入不得门。
试了几次都没有进去。
太紧了。
这样强来是不行的。
沈思墨疼得小脸煞白。
有一部分是害怕的。
男人见状,手指在他前面的女穴沾湿,勾起几缕淫水,细细涂抹在后面的穴口。
紧闭的门缓缓为他敞开。
他慢慢的,一点一点将指尖挤了进去。
沈思墨咬着唇,连脚趾都抓紧了。
男人的手指坚定地深入,探索者里面的美妙。
另一只手在他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
啪得一声脆响。
他羞得面红耳赤。
“睁眼,看着我。”
手指微弯,在干涩紧张的甬道中动了动。
“这里被人碰过吗?”
沈思墨身体紧绷,眼泪汪汪地摇头。
他抽抽噎噎道,“没有……我……干净的……”
忽然,横冲直撞的手指,碰到了一处柔软的凸起。
沈思墨一脸惊恐,口中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
那里是什么地方?
好可怕的感觉。
男人眉梢微挑,按住了那处软肉,指尖在上面来回拨弄,搓揉。
“啊!”
沈思墨尖叫连连,眼泪横飞,前面的女穴潮喷不止,汩汩流水。
然后,他射了。
被一根手指弄得高潮了。
男人若无其事地抽出手指,看上去,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徒留沈思墨一人,躺在床上,双目失神,双腿间又是水,又是精液,一片泥泞。
“你明明不喜欢,为什么不拒绝?”
男人坐在他身边,神色淡漠地问道。
沈思墨良久才回过神来,手伸下去,捂住了腿间的两口穴。
前面湿漉漉的,后面火辣辣的。
他摇摇头,语气坚定,“我一定要成为你的弟子。”
“为什么?”
“因为,我要变强。”
“世间强者无数,你们人族不是有很多修仙大派吗?”
“你是天地之间最强大的存在。”
岩廷眉梢微挑,很是受用。
这话听得他心情愉悦。
他手一伸,一张破旧的古朴兽皮地图出现在手上。
正是沈思墨那份,勿忘渊的地图。
“这张地图,怎么会在你手上?”
沈思墨一愣,老实答道,“这是我父亲留给我的。”
岩廷若有所思,意味深长地道,“原来他是你父亲。”
这地图,是若干年前,他送给一个凡人的。
那天,他的三生石亮了,便循着指引,出去寻找,遇见了误闯进来的沈父。
三生石光芒大盛,指向沈父。
这说明,他的情缘和那人有关。
但沈父长得不对他的胃口。
他便给了一张地图,让人离开。
至于不靠谱的三生石,早不知道被他扔到哪里去了。
本来也是闲得无聊,拿来玩玩的。
他不信天命。
不过,现在看来,似乎也不全然不靠谱。
他对沈思墨说道,“我知你为何而来,不过,我要提醒你。”
“一旦修习术法,无论是妖术还是现术,便再与凡人不同。”
“若是将来,你对身无灵力的凡人出手,会受天道反噬的。”
沈思墨冷声道,“我不在乎。”
“我只要变强,为我父母报仇,哪怕是赔上我这条命,我也心甘情愿。”
男人不在意地点点头,“既如此,我便如你的愿。”
“从今往后,你便是我岩廷的弟子。”
沈思墨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情绪激动,“大人,您答应收我做弟子了?”
岩廷唇角微勾,手一招,沈思墨掠至他面前。
一道灵光飞过去。
一眨眼,他身上便好好穿着一件碧绿色的宽袍,像颗挺拔的,青翠欲滴的小白菜。
“从现在起,你应该叫我师尊,或者直接叫名字,岩廷,也可以。”
活了这么多年,他还没收过弟子呢。
沈思墨摸了摸身上柔软的绸缎,唇齿间咀嚼着“岩廷”二字。
半晌,他开口喊道,“师尊。”
岩廷点头道,“做了我弟子,便要守我的规矩。”
沈思墨立马竖起耳朵,认真听。
“第一,在你学成之前,不许对凡人出手。”
“第二,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离开这里。”
听到这里,沈思墨忍不住插嘴,问道,“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去报仇?”
“等你出师。”
他又问,“怎么样才算出师呢?”
岩廷轻描淡写道,“接下我的一招。”
听起来不是很难。
“第三呢?”
“第三……”
岩廷话音一顿,看向沈思墨,目光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意味深长地道,“我宫里没有多余的房间,晚上你和我睡。”
这显然是个借口。
不该多问这一句。
沈思墨一脸纠结,嘴唇动了动,弱弱地拒绝道,“我可以睡外面,睡地上。”
岩廷义正言辞道,“地上寒气重,不利于修炼。”
“我……”
沈思墨还要说什么。
岩廷打断他,“这事没得商量,若你要做我弟子,便听我的安排。”
“是。”
沈思墨浑身一僵,心知躲不过,终是在他暧昧的目光中,无奈地点了点头。
“弟子遵命。”
岩廷见他极为勉强,哑然失笑。
“跟我一起睡,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对你百利而无一害,你可要好好把握。”
“哦……”
沈思墨被他笑得有些脸红,不自在地摸了摸耳朵。
耳朵也是热热的。
见他仍不大高兴,岩廷出声安慰道,“除了这三条外,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今后,你是我的弟子,我自会护着你,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
“即使把仙界捅出个窟窿,我也能为你善后。”
沈思墨嘴角抽了抽,轻声道,“我对捅仙界窟窿没兴趣。”
岩廷不解,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走吧,我带你熟悉一下这里。”
岩廷转身,拖地的蛇尾化为一双长腿,赤着脚,踏空而行。
沈思墨惊讶地看着他,脱口而出,“你有腿?”
岩廷眨眨眼,“我说过,我没有腿吗?”
沈思墨噎了一下。
“那你……”
“舒服。”
好吧,他无话可说。
这人分明是故意吓他。
岩廷在前面走,沈思墨乖巧地跟在身后。
走出一段路,岩廷忽然停下,扭头看向他,不死心地问道,“真的没兴趣吗?”
沈思墨只顾闷头走路,差点直直撞上去,身形一晃,堪堪停下脚步。
他抬起头,呆呆地看着岩廷,脑回路一时间有点跟不上。
“什么?”
岩廷捏了捏手里的珠串道,“仙界那些假正经,你不觉得,很讨人厌吗?”
沈思墨摇头。
他没见过仙界的人。
或许,龙修崖是一个。
“你难道不想,把他们抓起来,扒光吊在树上,让别人嘲笑他们吗?”
沈思墨还是摇头,看向他的目光变得古怪。
正常人谁会有这种想法?
他抿了抿唇,欲言又止,最后没说什么,摇头,淡淡道,“不想。”
岩廷撇撇嘴,“没劲。”
勿忘渊和外面,似乎没什么区别。
有天明,有天黑。